许佑宁回想了一下,好像……是这么回事。
否则,穆司爵只是随口提了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,那件事不会就这样跃上他的脑海,更不会清晰得恍如发生在昨天。
言下之意,她早就准备好了。
穆司爵眯了眯眼睛,放下手机,神色瞬间变得更加严峻。
过了片刻,她缓缓开口:“季青说,我肚子里的小家伙很好,发育得甚至比一般的小孩还要好。所以,他有很大的机会可以和你们见面。”
年轻有为,长得又帅气的青年才俊,谁不喜欢?
“你个榆木脑袋!”
“然后……”许佑宁慵慵懒懒的躺在床
阿光“哦”了声,“你让我小心点那句话啊?”顿了顿,不解的问,“这句话有什么好解释的?”
宋季青不知道想到什么,苦笑了一声:“我也不想改变叶落。可是,那个时候……这已经是对她最好的选择了。而我……别无选择。”
“……唔,也可以!”萧芸芸还是决定先给许佑宁打一下预防针,“不过,我想出来的办法会比较惊悚、比较出人意料哦,你可以接受吗?”
许佑宁张了张嘴:“我……”
在穆司爵滴水不漏的保护下,许佑宁还没来得及感受室外的冷空气,已经又被车厢里的暖气包围了。
接下来,又是一场漫长的、非人的折磨。
院子里原本长势旺盛的花花草草,已经全部枯死,人工小溪流也已经干涸了得只剩下河道。
陆薄言这么说了,就代表着事情已经解决了。